北鹤

罪犯×警察的老梗，偏黑，片段灭文法

人物是石老先生的，ooc是我的

part1.

因证据不足而被宣告释放的男人在警员的护送下走出了总局大门。

在坐上来接自己的昂贵轿车前，白玉堂忽然转身道，

“请替我向展警官转告一句话。”

男人压低帽檐，挑着眼角戏谑地看着年轻的小警员。

“Small thieves get hanged,  great ones go free.”

part2.

警官捏着手中的档案，唇角绷着僵硬的弧线，面无表情地听完转达的话语，冷笑一声松开用力至泛白的指节。

“我会找到他的。“

“我能找到他一次，就能找到他第二次。”

他眯起眼睛，眼底泛出冷光。

“他是我的猎物。”

part3.

他的手像是一双钢琴家的手，指节修长且骨节分明，关节处圆润柔软，施力时手背上如弓弦一般划出坚毅的弧度，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蓝色的血管。

这样一双手正在把玩着一把陶瓷刀。

他似乎是在欣赏这把刀的刀锋够不够锋利，是否足以刺破敌人的心脏。

但最终他只是拿雪白的刀刃剥开了一只甜橙，任由酸甜的汁水在手上流过，然后没入袖管。

“如果说我的父亲曾经教会过我什么，那一定只有一点。”

“忠诚高于一切——他用他的血践行了这一点。”

part4.

展昭开始变得暴躁，从他乱成一团的办公桌和不知所谓的结案报告就可以看出来。

给他做心理评估的医生刚刚第四次警告他，如果他坚持不接受帮助，他的医生会向上层提出停职的建议。

警官的生活乱成一团糟，但他没有时间和心情去处理。

为了将那只狡猾的耗子绳之以法，他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。

他开始变得狂躁不安，药物和酒精上瘾的趋势更让他绝望。

“我得抓住他，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。”

他有些绝望地想，仿佛对于白玉堂的执着成了支持他的最后信念。

part5.

窗外天空阴沉沉的，细密的雨丝敲打在玻璃上，水珠滑落留下透明的水痕，晨曦透过水渍照射进房间，漂亮得不真实。

白玉堂站在落地窗前，望着窗外模糊的城市。他鼻尖可以嗅到隐约的咖啡香气，怀里的厚重的书本则散发着油墨的气味。

他不太愿意去想放在桌边的白色药片，他希望一会的来人也能忘记那些东西。

他将手掌贴着窗上，着迷地看着雨中的景致。

在城市不为人知的角落，究竟有多少美丽和罪恶？

“日出之前，把一切归位。"

“——既然主也不能宽恕你我，那就让我们的罪行随黑暗隐没。”

他喃喃自语道。

part6.

现场一片的凌乱的弹痕和血迹，昭示着此处发生过的混战。

即使已经不是看见尸体会呕吐的新人，刺鼻的血腥气仍旧刺激着展昭的大脑，折磨他衰弱的神经。

明明已经靠近了，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揪出老鼠的尾巴。

他头晕目眩地靠在墙边，刺鼻的血腥味，混乱的脚步声，人们的交谈喊话混合着直冲他的大脑，搅拌着他混乱的思维。太阳穴突突的跳着，额角青筋显露。

已经是极限了吗？

展昭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在下滑，眼前的景象晃动出重影，耳边嗡鸣声愈发尖利。

还没有结束。

他的世界终于陷入黑暗。

part7.

“我不是殉道者。”白玉堂平静地道。

无视身边人担忧又欲言又止的神情，他拉开枪的保险栓，对准跪在地上的人，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。

“我只是在让他们付出该有的代价而已。”

他扔开枪，面无表情地陈述着。

“现在，我们开战了。”

part8.

最后展昭是在天台见到白玉堂。

他扔掉了枪，放弃了所有抵抗，站在天台的边缘，摇摇欲坠。

听见响动，他回过身看向拿着枪对准自己的警官，笑得异常开心。

“我做到了，我杀了他们，我完成了我的复仇。”

这是展昭第一次看见他笑得如此真挚，就像获得救赎的信徒，发自内心地朝他的信仰表达喜悦。

没有后援，没有下属，只有他们两个在这里对望着。

这是最终的审判，他们两人之间的了结。

“你应该知道，无论是你开枪，还是我从这里跳下去，结局都是一样的——而我只能由你来审判。”

那只头晕目眩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，大脑仿佛被挤压的感觉让他想要呕吐。他只能努力稳住执枪的手，不让枪口因为颤抖偏离目标。

“这里不是结束，我会带你回去，然后看着你把牢底坐穿。”

展昭从干涩的喉咙艰难地挤出一词一句，眼神却不曾动摇，坚定地看着自己穷途末路的宿敌。

白玉堂笑了，他带着笑摇头道，

“我进监狱的当天就会吊死在牢房里，有很多人希望我能永远闭嘴，为什么不在这里结束，好让他们一劳永逸呢？”

“再说那可不是观众心中的完美结局——”

“现在，做出你的决断吧。”

他笑着，初升的阳光落在他的眼里，虹膜折射出透亮的光影，如同泪珠深藏在眼底。

日出之前，一切归位。

fin.

拒收快递，水表已拆，没有老婆

开放性结局，请自行脑补，不接受刀片。

五爷一开始的那句话意思是“只有小贼才会被吊死，高手总能脱身”

我没记错的话是英国谚语，这里是他用来气猫的。

这个五爷有病吃药也没用，猫是被他逼疯的，反正最后两个都差不多疯了，

唉【。